山西展区精彩亮相第十九届深圳文博会

真正的问题在于，道义的争执总是被用来重复论证权力存在的正当性，也即圣人修道设教的正当性，而不是用来思考权力存在的意义。

不难看出，形于内的过程不仅仅是仁义礼知等在内心的扎根过程，同时也是给内心规定方向的过程。思仁若是，可谓微乎？孟子恶败而出妻，可谓能自强矣，未及思也。

《论语》始于《学而》，终于《尧曰》。君子生非异也，善假于物也。孟子引了孔子的话说：操则存，舍则亡，出入无时，莫知其向。唯有如此，思才算是暂时达到了它的终点。可是什么叫做通呢？通该是心灵和整个世界的相通④，而不仅仅是内心的自通，这种自通不过是不真实的幻觉。

在荀子看来，自我之外有一个广大的世界，此世界不是通过闭门之思可以了解的： 不登高山，不知天之高也。（同上）在荀子看来，这关乎整个学问的宗旨。(唐)房玄龄等：《晋书》卷110《慕容儁载记》，第2842页。

(31)(先秦)左丘明等传，(晋)杜预注，(唐)孔颖达疏：《春秋左传注疏》卷5桓公二年，孔颖达疏引正义之文，第1744页。中国古代，用天下指称中国的第一个层次，是用天下指称九州四海之中国。(19)这也是以九州为中国的意思。(20)中国古代除了《尚书·禹贡》记有九州以外，《尚书·舜典》还记有冀、兖、青、徐、扬、荆、豫、梁、雍、幽、并、营十二州，称舜十二州。

这说明在中国古代，狭义的用以指称王朝国家的天下和中义的用以指称王朝国家的中国，都没有仅仅指称华夏汉族或中原地区的意思，也不是由中国和四夷或中国和四裔所构成，而是由华夏汉族和四夷或中原和四裔所构成。吕文利《中国古代的天下表达与边界实践》，《西南民族大学学报》2020年第7期。

苻坚即位，统一北方以后，又要出兵灭亡东晋，他与群臣议曰：东南一隅，未宾王化，今欲起天下兵以讨之。(98)(唐)房玄龄等：《晋书》卷102《刘聪载记》，第2670页。与天下之豪士贤大夫共定天下，同安辑之。(39)(先秦)慎到撰，钱熙祚校：《慎子·逸文》，载《丛书集成新编》第20册，台北新文丰出版社公司1985年版，第492页。

在中国古代，狭义的天下用来指称王朝国家，是一个国家政权的概念。(65)(先秦)慎到著，许富宏集校集注：《慎子集校集注》，中华书局2003年版，第94页。比如，先秦时期，就在用天下一词指称九州中国的同时，还用天下一词指称夏、商、周王朝国家之中国。甘怀真编《东亚历史上的天下与中国概念》，台大出版中心2007年版。

其外有瀛海环之，称是地之四畔皆至水也，滨是四畔近水之处，言‘率土之滨，举其四方所至之内，见其广也。如上所述，邹衍称禹之序九州是属于赤县神州的中国，这里所说的天下也就成了中国的代名词。

(46)(汉)郑玄注，(唐)孔颖达疏：《礼记注疏》卷4《曲礼下》，第1260页。(77)(唐)房玄龄等：《晋书》卷14《地理志上》，中华书局1974年版，第406页。

李谐在这里所说的中国，无疑是指包括北魏、东魏、西魏在内的魏国。另如元朝大臣魏初曾说高丽、安南使者入贡，以观中国之仪，(152)也称元朝国家为中国。《周礼·职方》所记载的扬、荆、豫、青、兖、雍、幽、冀、并的天下九州，也不仅仅指中原或华夏居住区。宋文杰中译本载《西北民族论丛》第十五辑，2017年)。(54)(汉)郑玄注，(唐)孔颖达疏：《礼记注疏》卷52《中庸》，第1629页。按此理解，荆州应该包括被人们视为夷蛮的吴国和楚国等地。

《金史》称金朝建国为金源氏有天下(135)金有天下百十有九年。(109)(北魏)崔鸿撰，(清)汤球辑：《十六国春秋辑补》卷47《后燕录六》，第367页。

他们都称秦王朝为天下。(60)(汉)赵岐注，(宋)孙奭疏：《孟子注疏》卷9下《万章章句上》，第2737页。

因此，在中国古代边疆问题研究中，没有必要用天下边疆来取代中国边疆一词。毛亨传称：荆楚，荆州之楚国也。

与东晋并存的十六国也称自己的国家为天下。如汉高祖刘邦曾称提三尺剑取天下者朕也，(82)又曾置酒洛阳南宫与群臣讨论吾所以有天下者何，(83)还曾下诏说吾立为天子，帝有天下，十二年于今矣。后燕也称自己的政权为天下。(92)(晋)陈寿：《三国志》卷47《吴书·吴主孙权传》，第1138页。

各个政权的建立均称为有天下，大赦境内均称为大赦天下，向境内颁布政令均为班于天下诏颁天下布告天下等。李克健《天下与一统：认识中国古代国家观的基本维度》，《广西民族大学学报》2015年第4期。

按照这种认识，九州中国已远达四海之滨，也不会仅仅指华夏或中原之地，而是指包括了华夏汉族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在内的广大地域。(62)这两条史料所说的天下诸侯，都是指夏王朝领有的诸侯，所说天下也是指夏王朝国家。

(97)(唐)房玄龄等：《晋书》卷102《刘聪载记》，第2663页。(125)(明)沈德符：《万历野获编·补遗》卷1《宗藩·亲王娶夷女》，中华书局1959年版，第806-807页。

可以看出，古人所使用的天下一语，常常与九州连用，并用来指称中国。(17)(先秦)孔子编，(汉)孔安国传，(唐)孔颖达疏：《尚书注疏》卷14《周书·梓材》，中华书局1980年版，第208页。(78)(汉)班固：《汉书》卷24下《食货志下》，第1152页。南北朝时期，虽也用天下一词指称属于四海九州的南朝和北朝，但也用天下一词指称南朝和北朝的各个政权。

孔安国传称海曲谓之岛，居岛之夷还服其皮，明水害除，又引马云：‘岛夷，北夷国。明朝时期虽将包括北元在内的四海九州都称为天下，但又认为明朝继正统而有天下，四海九州罔不臣服，(153)因此仍以天下指称明朝国家为主要内容。

被称为天下的大九州，四面有更大的海围绕着。其明下州郡，咸使闻知，(92)其大赦范围不会超出吴国境内，所说天下也是指吴国。

《辽史》称辽太祖简天下精锐，聚之腹心之中，(130)又说太宗选天下精甲三十万为皮室军。如西晋灭亡，司马睿率众南迁，在大族王敦与从弟王导等人拥立下，建立东晋政权，时人为之语曰：‘王与马，共天下，(95)认为司马氏与王氏共有天下。